故事她是皇室中最受宠的公主,远赴邻国和亲
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1流光嫁给南宫迟的那日,就知道他心里有别人。红烛摇曳,华服刺眼,他是被下人绑在藤椅上入的洞房。喜帕落地,流光缓缓抬眼。那人冰冻三尺的目光让她只是傻傻张着口,连最简单的“王爷”二字,都说不出。她这才知道,此次来和亲,她嫁的人竟是南璃六王爷,南宫迟。流光的双手绞的泛白,肩膀止不住地抖着。只一眼,便垂下头去,盯着自己脚上的红绣鞋。南宫迟是在北幽声名大噪的人物,传闻他曾遭遇变故,性情大变,手段阴狠。短短一年,他善用兵法收服南璃最困扰皇上的南境,成为南宫清的左膀右臂,被南宫清封为“南境王”。如今,他又迎娶北幽王最疼爱的小女儿,成功化解两国矛盾,深受南璃百姓的敬重。多少人,听到他名字都闻风丧胆,退避三舍。可现在,这样一个人却成了她的夫君,还是被逼娶的她。所以,流光无疑是怕他的。“还傻坐着做什么?身为北幽王最宠爱的女儿,竟是连该学的规矩都不会吗?”流光这才反应过来,忙站起身朝南宫迟走去。她忘记了,她的夫君,南璃六王爷,早年身患腿疾,是个瘸子。2流光温柔乖巧地帮南宫迟解开身上的绳索,附身行了北幽的礼节:“流光见过王爷。”南宫迟的目光这才落在她脸上。明明是两张完全不同的脸,他竟然生出了一种错觉。藤椅上的那双手骨节泛白,他将自己几乎全部的重量压在她身上,流光只是抓紧了他的衣袖,连眉毛都没有皱。“扶本王去床榻上。”流光照做了。只是她身板太小,力气根本无法和南宫迟抗衡。对方又好似故意为难她。将他扶上床榻,已让流光累的筋疲力尽。又想到从前在北幽的日子,流光咬咬唇。得了那么多年的偏爱,她理应为父皇和北幽做些什么。哪怕,是嫁给一个心里永远住着别人的男子。哪怕,她怕他。南宫迟轻咳:“本王口渴了。”流光双手提着裙边,走去桌前,帮他倒了一杯茶水。“太烫。”流光立刻又倒了一杯,抵在唇边将热气吹散,重新递上前。“又太凉了。”流光点头,没有半分生气,眉眼依旧温顺柔和。南宫迟曾听旁人说过几句闲话,说是北幽王极其疼爱自己的小女儿,从小锦衣玉食不说,就连吃穿用度都要越过北幽太子,由她先挑选。可眼前的女子,一脸纯良,完全没有公主架子,倒是在他意料之外。犹豫间,一双玉手已掀开他的衣摆,帮他揉捏双腿。从前,也有这样一个人总是围在他身边,帮他盖被捏腿,嘘寒问暖。“王爷操劳一日,想必累极了。”“你们北幽的人,都像你这般好脾气吗?”流光的手顿住,还没搭话,就感觉到一双冰冷的手将自己的手拂开:“本王还有事情要处理,公主自己休息吧。”他推动着身下的藤椅,只留给流光一个孤傲冷漠的背影。流光心尖泛酸,脑海里闪过模糊的片段。她甩甩头,告诉自己许是舟车劳顿,才会心生幻象。只是往后的日子,漫漫长路,终是无法再归乡。3流光被叫去福寿宫那天,她一直心怀忐忑。她虽不懂朝堂政变,可太后想要扶持南宫迟做皇帝的心思,几乎放在了明面上。听闻,那位南璃的皇帝,自中了蛊毒之后,身体愈发不好。只是,流光没想到太后竟然会私通北幽太子,想要设计南宫迟领兵谋反。太后召她进宫,先是嘘寒问暖了一阵,让人送上了她们北幽人饮惯了的奶酥茶。之后,字字句句皆是暗示。流光理了理思路,太后的意思很简单。若她助南宫迟谋反成功,那么往后余生,她与北幽皆可无限荣光。但她若不允,后果可想而知。想到她离开前,父王眼角新添的细纹,流光仰起头看向太后,声线温柔:“太后蕙质兰心,又是王爷的生母,如今流光嫁入王府,自然是要与王爷同进退。”太后低头把玩手上的玉如意:“不愧是本宫选中的人,你与你哥哥都是可塑之才。”房门突然被人从外推开。日光照的流光闭了闭眼。再次睁眼,南宫迟已经自己推着身下的轮椅,入了太后的寝宫。他的目光,自始至终都没在她身上停留,仿佛她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。南宫迟望着床榻上的太后,开口的语气都是冷的:“皇上中蛊,也是太后您早有预谋吧,为的就是绕开先帝的遗命,让皇上不得不将本王从南境调回来。”“您一步步处心积虑,可曾真的为本王考虑过?”太后抬眸,眼中平静无波。从两人的目光交流,流光已明白,他们母子必是不睦。“王妃,依你之见呢?”流光没想到太后会如此直接将矛头对准自己,刚才她与太后的谈话,不知南宫迟听见了多少。寝殿内一时间陷入沉寂,流光看了眼南宫迟。她微微欠身:“流光在北幽时就听闻王爷才智过人,深得民心……”“呵……”流光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南宫迟的冷笑打断。南宫迟晃动轮椅,只留给她一个背影:“你以为找一个北幽公主做本王的王妃,就能操纵本王吗?”流光双手绞着手帕,神情却平静如常。南宫迟冷嘲:“说到底还是本王太过天真,以为你我之间,会有那么一丝母子之情。”南宫迟垂在椅背上的双手青筋涌现,他转动轮椅离开。“只是,太后您还是算错了一步。若您留下阿暮,或许本王还会受您摆布,如今阿暮已死,本王再无软肋。”“迟儿!”“总有一日,你会明白本宫的良苦用心。”流光的脑海里只余南宫迟离开时,对自己那意味深长的一瞥。手里的帕子被绞的变了形,她知道,南宫迟是恨她的。4早在她嫁入王府的那天,她就听到了许多关于南宫迟与那位阿暮女子的流言。版本传来传去有很多种,传到她这里早就变了味道。可听的多了,她也大致能悟出其中种种。南宫迟在南璃皇上登基前,就被先帝下了圣谕,有生之年,不得离开南境一步。那位叫阿暮的女子便是与南宫迟结缘于南境。只是,几个月前,南璃皇上南宫清突然出事。而那位叫阿暮的女子被太后囚禁于宫中,中了毒。南宫迟从南境赶回,还是晚了一步。之后,宫中生变,太后逼南宫迟迎娶流光。那女子葬身火海,她死的那日,便是南宫迟奉太后之命,迎娶她的那日。众人都说,那阿暮女子是王爷的心上人,就是因为她的死,往日温柔谦逊的王爷才会性情大变。所以,流光从一开始就知道这场和亲,从头到尾,不过是一场平衡两国利益的联姻罢了。而她的夫君,南宫迟,不仅不会喜欢她,他只会恨她入骨。流光一直以为她和南宫迟会一直这样下去。直到入王府六个月后的那夜,南宫迟被人刺杀。流光闯入王府禁地时,南宫迟刚巧从床榻上摔下来,双腿因为久坐,看上去有些骇人。她本能地抓起掉落在脚边的软剑,朝那刺客冲去。一番厮杀后,那刺客落荒而逃,趁她分神之际,奔向南宫迟。流光义无反顾为重伤的南宫迟挡了剑。南宫迟冲她投来审视的目光:“本王倒是小瞧了公主,竟不知公主还会武功。”流光只是甩甩头,将嘴角的血擦去。头疼欲裂,只觉得有记忆牵痛了神经,似梦未醒,可那些记忆却是鲜活的。“你在流血。”“不过是小伤而已,只要王爷无事就好。”南宫迟双手撑上藤椅,额上浮起一层细汗:“你以为你模仿阿暮,就会让本王对你心慈手软吗?”手里的剑落地,流光只觉得眼前的南宫迟时而清晰,时而模糊。脑里,有四个字反复回放。片刻,她动了动唇:“王爷,若我能帮你治愈腿疾,你可否答应我,无论将来南璃政局如何,都会保北幽全族平安无灾。”“你觉得,本王凭什么会信你?”“王爷若信我,我定能助王爷如愿以偿。”流光双手轻揉他早就没有感觉的双腿:“若阿暮姑娘看到王爷这样,定会黯然神伤。”房间里酒气刺鼻,流光还未反应,已经被南宫迟压在了地上。他的呼吸里还残余酒香,冰凉的大手拂过流光的脸:“可公主根本不知本王真心所愿,又谈何如愿以偿?”他果然心如死灰了,他有多爱那位阿暮姑娘,从他的性格大变就可以看出来。可太后如今步步紧逼,人为刀俎,她如鱼肉,若是南宫迟一直醉生梦死……“如果,我说,或许阿暮姑娘她还活着呢?”南宫迟眯了眯眼,周遭的气压又低了几分:“你认识阿暮?”5新岁将至,流光几乎日日躲在药房里钻研药材。流光刚往药炉里放入最后一味药材,房门被人从外重重推开。“王妃,随奴才走一趟吧。”“可是计划提前了?”路公公甩了甩手里的拂尘:“太后娘娘说了,此次事成,王妃功不可没。”念着以后,路公公对流光的态度也和之前不同。“等王爷登基,王妃您就是南璃皇后,往后便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。”流光又看了眼药炉:“王爷的药就要好了,还要劳烦公公稍等片刻。”路公公忙赔笑道:“那奴才先去王府外候着便是。”——流光到达南璃宫中,远远的就瞧见了一身华服的太后。她随众人一同入了大殿,太后被路公公扶上了皇位:“皇上自幼身子虚弱,如今遇害身亡,理应由六王爷南宫迟继位。”流光一直望着殿外,手里端着还带余温的药碗。南宫迟一身白衣,白色的狐裘沾了地,正缓慢的挪动着轮椅而入。看到太后跟前站着的流光,南宫迟一时间心情复杂。自那日后,他与这位北幽公主之间的关系徒然改变。从最初的冷眼旁观,拒绝她靠近到最后的默认她每日在身边,帮他处理王府大小事务。他甚至,对她敞开了心扉,因为他相信,阿暮认识的朋友,也定会温柔善良。她日日替他寻找治愈腿疾的药引,总是毫无公主架子的帮助他揉腿,不知不觉,他的脑海里竟然多了那么多关于她的回忆。甚至,为了寻找药引,几次险些丧命。那夜,他又醉了酒,迷迷糊糊的抱着她唤阿暮的名字,抱着她讲述曾经和阿暮在一起的故事,他似乎产生了幻觉。他好像看到阿暮回来了。那晚,是阿暮死后他第一次整夜好眠。醒来的第二日,流光还似往常那般闭口不提昨夜,只是微微红着脸告诉他:“王爷,流光又找到了一种可以治愈腿疾的方子。”自从她答应帮助他治愈腿疾后,能够找到的法子都试了,他永远也不会忘记他从雪山上将她抱出来时,她浑身是血,手里却死死抓着那雪莲。那一刻,说不动心,是假的。自南宫迟有记忆以来,他就一直依靠轮椅生活。起初,太后和南宫无瑕也曾想过各种办法来帮助他痊愈,只是失败的次数太多,多到所有的人都不得不变得麻木,终于接受他不能走路的事实。南宫无瑕总是安慰他:“六哥,你虽然无法再领兵打仗,可是你精通兵法,我们收服南境都是靠六哥你的排兵布阵……”就连南宫迟自己,也渐渐的接受了现实,阿暮死了,没有了想保护的人,这双腿废不废,还有什么区别?可这个从北幽远来和亲的公主,却一直不肯放弃。有时候,看到她身上那股专注的执拗,总让他觉得似曾相识……6“王妃,还傻站着做什么?快去扶王爷上来,这椅子本宫可坐不了太久。”流光垂下头,一步一步走下台阶。收回思绪,南宫迟将手里截获的密报递到她眼前,他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:“三线山北幽太子围攻我南璃皇上之事,王妃可知晓?”三线山传来南宫清出宫被困,生死难测。而他的母后却迫不及待要送他坐上皇位。“太后与北幽太子之间的书信往来,想必王妃也一直参与其中吧?”流光眼色变了变。鼻尖一抹浓郁的中草药苦味,流光微微俯身,递上药碗:“王爷,先把药喝了吧。”药碗被人砸在地上,连南宫迟也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抖。流光只是一言不发的附身去捡地上的药渣。“够了!本王不需要一个心思复杂的人来帮本王……”“王爷最心爱的女子死在宫中,王爷难道从来没恨过皇上吗?”流光起身,目光定在他脸上:“若皇上真心待你,王爷心中爱的那位阿暮姑娘,或许早已嫁给了王爷。”“王妃的意思是皇上故意见死不救,只是为了让我们母子二人自相残杀,他便可以坐稳这南璃的皇位?”这些,南宫无瑕也曾和南宫迟说过。阿暮身中剧毒之后又葬身火海,一切的一切确实藏了很多的蹊跷之处。可南宫清到底是什么样的人,他自己心里有数。南宫迟冷笑,语气里是说不出的失望:“皇上是什么样的人,本王比公主清楚,倒是公主,本王现在却看不懂你到底有几分真心。”南璃内乱,最得利的便是距离南璃最近的北幽。“你曾告诉我,阿暮还活着,可结果呢?是本王一开始就错信了你。”说到底,南宫迟骨子里还是温柔的。他踌躇良久,只是从袖中摸出了写过太多次的和离书:“本王知道你是因为北幽所以选择和太后合作,本王念在你被迫……如今,本王与你两不相欠。”这封和离书,他终于要拿出来给她了吗?“皇上没有死。”酥九九吐掉嘴里的灰尘,她这一路快马加鞭从南境赶回来,最后半条鱼命也差点儿没了。“你说什么?”酥九九与流光的目光在半空撞在一起。这次多亏了流光帮她拖延了时间,赶回南璃。酥九九给她一个让她放心的眼神,流光悬在半空的心这才回归原位。“太后联合北幽太子夺权,本贵人手里所拿的就是太后与北幽太子设局谋反的盟约。”太后手里的佛珠滚落:“是你!原来是你在背后一直算计本宫!”“王妃可是忘记了自己来自哪里?”殿内站着的,除了太后身边的亲信,还有刚才随酥九九一起进殿的一众南璃将领。以及被杨照带回来的北幽太子。他一身北幽服饰,浑身狼狈。铁证如山,这次太后想躲也躲不掉了。酥九九眸色暗了暗。“流光,你可曾想过你为情所困,大逆不道,北幽会落的什么下场?”流光直直对上他的眼睛:“那哥哥又可曾想过,若是谋反失败,北幽全族会如何?”南璃在四国中居于首位,即使朝堂不稳,一朝一夕也很难攻破。她扰乱哥哥的棋局,选择听从本心,不仅是为了南宫迟,更是为了北幽全族。“今日之事,我早已写信回禀父王。”“都是你!我要杀了你!”北幽太子挣脱绳子,拔出匕首将看守他的侍卫一刀毙命,北幽太子疯一般冲向坐在轮椅上的南宫迟。酥九九暗叫不好。“王爷!”“流光!”血溅了南宫迟满脸,冲击力将流光撞离了南宫迟。南宫迟滚下轮椅,伸出双手却怎么也碰不到她。“杨照,还站着做什么?”众人回头,南宫清一身明黄龙袍,姗姗来迟。杨照领命,几个回合下来,一脚将北幽太子踢飞。南宫迟用尽全力爬向了倒在柱子旁的流光,双手在地上划出两条漫长的血痕。“你怎么这么傻?”流光的脑袋撞到柱子,那些近日里越来越清晰的画面再次涌入脑海。画面里,那个叫阿暮的女子年少受尽宠爱,却被人拐卖去了迟暮镇。后来她左躲右藏,被一个好心人收养,为她取名阿暮。她尝遍世间疾苦,所幸她遇见了生命里那个想要一生一世在一起的人。他从坏人手里救下了被打的半死不活的她,却旧疾加重,她才知道原来他是南璃的王爷……后来,他逼她离开,她赌气去了南璃皇宫夺神书,被太后利用。中了胭脂醉时,她一直以为自己要死了。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出现在她面前,他说他叫南宫清。“北幽公主,流光?”那个几乎被自己遗忘的身份再次被人提及。最后,南宫清与她谈成盟约。他帮她恢复北幽公主身份,保北幽全族平安,她则需要帮助他铲除内贼。一场大火中的意外,她容貌改变,失去了所有的记忆,也因着这意外身份归位,回到了北幽……她眼皮很沉,只是看着将她上半身抱起来的南宫迟:“王爷,那封休书,我可不可以不要?”他抱着她的双手,指甲脱落,血迹斑驳。南宫迟脸上有泪滑落,她眼角也跟着湿了一片。“我还是没能帮王爷治好腿疾,对不起……”血顺着她嘴角流下,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,强忍着冲他微笑:“王爷,南境的迟暮花……已经败了。”“王爷要答应……阿暮……一定好好活下去。”有什么东西,在南宫迟心底碎了。尾声南璃太后串通北幽太子夺位,被终身囚禁于后宫之中。南宫清成功平定太后一党,稳定了南璃朝堂。新岁那天,南璃举国同庆,灯火通明。酥九九揉了揉酸痛的脖子,刚翻上墙头,就被人拽住了衣领。这突如其来的“草菅鱼命”让酥九九本能就是一个美鱼打滚抬脚踹了过去。随着罪魁祸首的闷哼,酥九九也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,吃了一嘴的草。简直哭笑不得,她是神鱼又不是兔子,最近怎么老被喂草呢。“酥贵人这是要去哪儿?”“皇上?”酥九九拼命眨着大眼睛放电:“臣妾只是瞧着今夜月色甚好……”“带着包袱爬墙赏月?酥贵人倒是好雅兴。”“皇上要不也来试一下?没有翻过墙赏月的人生可是不完整的啊,皇上!”南宫清腾出被她砸麻的一只手:“朕刚才捡到的兔子灯……”“可是皇上,臣妾喜欢鱼!”南宫清脸上一阵热浪袭来:“不要就丢了。”酥九九抢过兔子灯,正准备撒娇卖萌,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尖叫:“本王不是故意的……六哥和六嫂也看见了。”不远处,南宫迟和流光紧密相依,相视而笑。南宫无瑕则立在另一侧。“你们误会了!”“宴席已经开始了,六哥,六嫂,我们走吧!”三人很快又消失,只余下南宫清和酥九九。酥九九光速起身,说话都结巴了:“皇上……你……”“杨照呢?”“今日是新岁,朕特许阿照在将军府处理军务,明日派他先行离宫,去往西境。”酥九九撇嘴。这个皇上啊,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傲娇呢?如今她才发现,男人,你的名字才叫口是心非。等一等——“先行?”“皇上,难道我们也要出宫吗?”南宫清一脸嫌弃:“你倒是自觉的很,朕有说要带你出宫吗?”“皇上,小九九如此尽心尽力的为你效命,皇上你一定不会丢小九九一个人留在皇宫的对吧?”“方才不知是谁想要独自跑路?”酥九九听了,立刻笑的很狗腿:“人家都说了是想家了,所以爬上墙头看月亮啊,要不是皇上您今日在宫中设宴,小九九一定会叫你一起翻墙来看月亮爬上来的!”看着被她抓过的衣袖上黑了一片,南宫清甩了甩衣袖,冷哼,转身离开。“小九九还有最后一个问题,皇上您是不是一早就有心促成六王爷和六王妃的亲事,让他们两人终成眷属哒?”南宫清揉揉耳朵,加快了步伐:“朕曰,不可说。”见酥九九傻站着不走,南宫清回头:“还不快跟上,还要朕亲自过去抱你吗?”“小九九哪敢儿啊……小九九这就来了!皇上……你走慢点儿呀!”本章完,看本专栏所有文章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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