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定三生52吃火锅游古迹魏婴川美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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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缘定三生》

突发奇想,无逻辑性,喜则停留,一杯清茶,稍作歇息,转身离去,无可厚非,相遇于此,皆因有缘,缘深缘浅,皆为天定。

我与春风皆过客,你携秋水揽星河。

《缘定三生》52.吃火锅游古迹魏婴川美涂鸦墙留影

今天准备去逛磁器口,是重庆的不是帝都那个,地铁公交还有一种巴士观光车都可以到。我们决定领略一下重庆的地铁,并在酒店的前台约了天坑地缝的旅游团。

坐地铁本想感受一下穿楼,结果我们即没去车头,也没去车尾,地铁停靠李子坝站才知道在楼肚子里。

磁器口是重庆的古镇,现在有许多酒吧,据说晚上很热闹,惦记着看穿楼的地铁,也没心思等到灯火辉煌的晚上,我们象征性转转,吃了点东西,就奔李子坝。

李子坝站旁的观景台上可以用人山人海形容,全是来自全国各地打卡的人们,还有一队队旅行社的游客,一个个拿着各种拍摄设备,望眼欲穿的盯着大楼的两侧。

人群中不知是谁发出:“来了。”人们举起手机相机,齐刷刷的对着列车过来的方向。而当车头从楼中露出的那一刻,人群会发出:“哇。”的一声。

来重庆不吃当地正宗的火锅,如同白来一趟,可是那个红油锅看着就让人胆战心惊。有人说吃火锅千万别点清汤,会被人笑话,不如买点菜回家煮煮吃,至少点个鸳鸯锅。

鉴于之前的教训,我们放弃争强好胜的心理,乖乖的点了鸳鸯锅。

看着服务员把汤锅端上桌点着火,我们五个开始battle,谁第一个尝试辣汤,这种事他们是不会算上蓝湛的,因为不敢。

手心手背后江澄完败,他举着筷子,夹起一片肉,颤巍巍的伸进辣汤,嘴里叨唠着:“你们是人吗?”

待到肉成熟,江澄放进面前那碗蒜油调料,蘸满料汁送入口中,我们四个同时吸了口凉气,不自觉的往后一躲,谁知江澄的表情并未像我们预料的那样痛苦万分,相反,开始皱眉的他反倒是越来越享受,还不断的赞叹:“好吃,太好吃了。”

我们七手八脚的抢着往辣汤里投食物,又忙不迭的快速捞出,蘸料送入口中,然后就是一个个辣的直咳嗽。

大家纷纷骂江澄,他哈哈大笑道:“有难同当。”

蓝湛倒了一杯茶水,夹起一块肥牛在辣汤中煮熟,又在茶水中涮涮,放进我的料碗里:“尝尝。”

处理过的肥牛有一点点辣味,配上蒜泥刚刚好。他们四个学着蓝湛的样子,辣汤到是坚持下来,蓝湛自始至终是清汤锅。

吃完火锅溜达着回酒店,明天随团出游,早七点旅行社的大巴来接,要早点休息。

作者拍摄

第二天早晨,我迷迷糊糊的被蓝湛弄到浴室漱口洗脸,直到坐下吃着服务生送来的早餐,我都没太清醒。坐进大巴车,靠在蓝湛身上继续补觉。

不知过了多久,蓝湛把我叫醒:“咱们到了。”

领略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天坑地缝,打道回酒店。累了两天的我们劳逸结合,去川美看涂鸦墙和鹅岭二厂看《从你的全世界路过》取景地。

在酒店用过早餐,打车来到川美,许多和我们一样的人来此地打卡拍照,有一处大门上写着许多明星的名字,我特意在前面留了影。

乘车去鹅岭二厂,司机是个很热情的重庆小伙,问我们从哪里来,我告诉他从姑苏,他便滔滔不绝的讲开了,先是对我说:“听你说话不像南方人。”

“我是北京人,他俩是姑苏的。”我指的蓝湛和温宁,其他三人在另一辆车上。

“我说嘛,这普通话和我们说的不一样。”

“很明显嘛。”

“我开这个常拉各地方的人,比较敏感,你们来几天了,都到哪玩了,吃没吃当地的火锅。”

我一一作了回答。

他接着说:“我曾经在北京待了五年,在中关村那边。”

“怎么回来了?”我接了一句。

“怎么说呢?感觉还是重庆的生活比较适合我。”

“哪里开心就在哪。”我附和着。

“你们逛完二厂可以顺着路往下走,能走到李子坝地铁口。”

作者拍摄

告别司机小哥,在各具特色的场景拍照,喝咖啡,随即按照司机所说沿路往下走。

没走多远,见一面矮墙上插满彩旗,旗上印着“从你的全世界路过”。据说此地就是因为这部电影火起来的。听着名字很浪漫没看过。我悄悄对蓝湛说:“我们回家找这部电影看看。”

蓝湛温柔的看着我:“好。”

走在我身边的江澄听到我俩的对话,大着嗓门说:“老大,我也看。”

金光瑶凑过来:“看什么,别忘了叫我。”

聂怀桑朝我挑了一下眉,然后诙谐的说:“老大让从他的全世界路过。你们谁敢,我反正绕着走。”

我抬脚踹聂怀桑,眼睛却偷偷瞥了一眼蓝湛,他正看着我笑。

脚下的路开始是平坦的,只是下坡,拐个弯正不知如何行走,路旁有个缺口上来俩人,我们顺着人来的方向往下走。

此时,终于明白重庆人指路说的往上往下,真的是没有东南西北,只有上下左右。

窄窄的一条石阶路,有点陡,很高很长,往下看,一眼望不到边,很奇特的是,每走一段,两旁都是楼房,楼房的一面貌似一层,另一面不知是几层,因为往下看,你站在很高的山上。

我当时就冒出个问题:“天天都要爬这么高,他们车停在哪。”

作者拍摄

这条通往山下的路七拐八拐,我在很窄的石阶上左顾右盼,一不小心膝盖碰到石壁,擦破表皮渗出血。

蓝湛紧张的赶紧拿矿泉水冲洗伤口,又用手帕包扎好,非要背我下去。

看着又陡又窄的小路,我摆摆手:“别,蓝湛,这么难走,咱俩一会儿都摔下去。没事,就碰破点皮,都包好了。”

蓝湛执拗的看着我,我换上一副眯眯笑脸:“我保证,可以走,一点都不疼。”

“我扶着你。”蓝湛几乎把我搂在怀里。

没走几步,我小声对他说:“蓝湛,我没那么娇气,让别人看着多难为情。”

蓝湛回了一句:“别人愿意看就看吧,我又不在乎。”

“我在乎,这样我多没面子。”

商量无果,我被簇拥着下了山,然后兵分两路,医院清理伤口,他们四人继续游玩,晚上酒店见。医院,在我的一再坚持下,他们才放弃跟随,我就破点皮,不至于这么兴师动众。

在医院,消毒,上药,包扎,最后告诉我要打破伤风针,我最怕打针,撇着嘴委屈的对着蓝湛:“可不可以不打。”

蓝湛态度决定的摇摇头。

我被背去做皮试,然后打针,魂都要没了。

不要问我故事是否合理,喜欢就驻足,反之江湖不见,芸芸众生,相遇即是缘,一切随缘就好。

文字可看,不可采撷,作者原创,剽窃必究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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