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5年,终于在24岁的年纪嫁给了他,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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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叫我狗谢?看你在床上还会不会这样叫。”

1

谢逢听见我的叫唤,从里间转出来,拿毛巾细细擦拭着刚洗好的手。

我和谢逢认识十几年了,我一直叫他狗谢,臭狗谢……诸如此类的“昵称”。

他从不反驳,只会在我叫他的时候顺手弹一下我的额头。

等我疼得龇牙咧嘴的时候,再朝我温顺一笑,好像刚才那个该出手时就出手的人不是他一般。

我刚刚趁着他在里间忙,叫了他好几声“狗谢”,占了好大便宜,心里美滋滋的。

“怎么了,爷今天是来消费的,顾客就是上帝,你懂不懂?臭狗谢!”我扬着脖子,颇有气势地看着他。

谁知他笑了,放下手里的毛巾,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。

谢逢念书时成绩并不好,后来家里出了变故,他也没有再去上学了。

高三那年出去闯荡后,学了一门纹身的手艺,回来就在这小镇上开了这家小小的纹身店,取名叫做「wen」

我向来怕疼,除了他开店那天来凑热闹,看见顾客背上的血痂后,再也没有过来过。

“你想好了?真的要纹?”这回我过来,他显然很惊奇。

我虽然心里还有点犹疑,但是嘴上还是很逞能:“那必然是,我今天是揣好了钱和胆子来的,别小看我!”

他不置可否,开始捣鼓仪器,顺便问我:“你要纹在哪?纹什么?”

“纹在后背上,纹上「杜锦年」。“我兴冲冲地说。

谢逢动作一顿,“我不帮你纹,你回去吧。”

2

杜锦年是我喜欢了五年的人。

他成绩好,为人有礼貌,长得帅,性格好……所有的优点几乎都在他身上聚集。

前十八年一直大大咧咧,活得像个疯子的我,在高三那年遇到他之后,瞬间化作柔情似水的小女儿。

还好那年谢逢不在,否则他要是看到我深夜为杜锦年写情书,每天为他叠千纸鹤,尾随杜锦年回家,他一定先嘲笑我一番,然后转头就告诉我妈。

我高三保住了腿,真是万幸。

为了杜锦年,我努力学习,把我那中不溜的成绩使劲儿往上提,连手机我都不碰了,最爱玩的绝地求生账号再也没登陆过。

有一次谢逢还问我:“你是意识到你那菜鸡技术侮辱了这个游戏,所以高三那年才不上号的吗?”

我骄傲地像个小公主:“我是为了我们锦年哥哥,所以在努力学习!”

他被噎到,瞪了我一眼。

我还穷追不舍:“怎么,当时你这个小学徒还有时间登陆玩游戏?”

他攥紧拳头,“我那是劳逸结合,时不时上去玩两把,调节身心健康,毕竟我在全服是有排名的,你呢?哦,你没有。”

我“切”了一声,不再理他。

说起这个我就来气。绝地求生刚出来的时候,是我拉着谢逢一起玩的。

那时候我只看着拿枪打人很帅气,打死人很带感,就开始笨拙地玩起来。

一开始,谢逢很是不屑一顾,甚至屡屡和我妈说我有暴力倾向,搞得我妈禁了我好长一段时间的电脑。

没有电脑玩,我就偷偷看绝地求生的直播,那段时间我很迷一个主播的操作,他狙人特别厉害,每天在谢逢耳边叨叨。

不知怎么,触发了这家伙的胜负欲,他开始打绝地求生。

没过一个礼拜,就开始跟我炫耀他的战绩。

然后跟我妈说,偶尔玩玩游戏有益身心健康;还污蔑说不让我在游戏中打人,我就总是在现实中打他。

于是我被我妈暴揍一顿,并重新获得了电脑的使用权。

只可惜我的吃鸡技术就这样停留在了一开始,到现在还是只会人机走位。

谢逢都有了全服排名,但是总是因为和我双排时救我,被人打死。

我看着他的双排积分啪啪往下掉,有点可惜:“你下回别救我了,你一个人没准还能吃鸡。”

他关掉游戏页面,活动了一下手指,很不在意:“本来就是为了和你玩,你死了我自己玩有什么意思。”

我顿时十分感动,准备去给他买饮料,犒赏他终于会说人话了。

结果他幽幽加了一句:“而且,如果能把你救活,很有成就感的。”

“很好,买完饮料就可以做你的祭品了。”我咬着牙往他身上扑打。

没错,狗谢叫狗谢是有原因的。

他是真的“狗”。

3

“为什么不帮我纹!”我气鼓鼓坐下来,准备跟他论战。

谢逢慢条斯理地收起了仪器,看都不看我一眼,只留给我一个背影。

我只好又站起来,钻到他面前,逼迫他跟我正面交锋:“说啊,为什么!”

其实谢逢长得挺好看的,五官很好看,那个鼻子挺得逆天。

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整个人就透出一股子痞气。

也许是因为和现在的小鲜肉发型不同,他理的是板寸。用我室友的话来说就是痞帅痞帅的。

记得大学时期有段时间很流行说“板寸是检验帅哥的唯一标准”,室友每天对着手机上一堆板寸帅哥垂涎三尺。

而当时我好死不死地把屏保换成了谢逢的丑照。

于是室友开始对我手机上的谢逢垂涎三尺,每天摇着我的手问我“大帅哥什么时候来看你啊”。

对此我很不屑一顾,都说了是丑照了,怎么还花痴。

我跟谢逢视频的时候说给他听,他倒是很快抓住了重点:“你用我的照片做屏保?”

我打着哈哈:“那张照片也挺好看的,嘿嘿。”这才好歹算圆过去。

而此时的谢逢显然不买我的账,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我本来就对纹身这件事信心不足,他这样看我,我突然有点腿软。

“怎,怎么了?”我叉起腰,给自己壮胆。

谢逢拎起我的领子,把我轻轻拽到一边,淡淡地问我:“你不怕疼了?”

“不就一会吗,疼过了就好了!”我嘴硬极了。

他挑着眉,接着问:“你忘记你是疤痕体质了?”

我突然有点慌,“疤痕体质不能纹身吗?”

“你说呢?”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,反而把问题抛回给我。

我这边正在纠结疤痕体质能不能纹身,甚至准备掏出手机来查一查。

那边,他又开口了:“不管能不能纹,在我这,没人会帮你纹。”

我一听,一下子就生气了,“你不帮我纹就算了,岚城又不是只有你一家纹身店!”

我从他身侧走开,就要出去找别的纹身店,身后那人并未阻拦,而是轻轻说:“当然不止我一家纹身店。但我能保证Wen的纹身质量和安全。”

我停在了原地,回过身想听听他接下来会说什么。

一回头就看见他盯着我,笑眯眯地说:“至于外面那些,仪器有没有消毒,给哪些人做过纹身,纹身后会不会感染破伤风……”

我听得头皮发麻,不自觉咽了口口水,越来越害怕。

“以及……会不会感染艾滋?我是真不知道了。”他轻描淡写补上最后一句。

我脑海里像有根弦断掉了,嗡嗡地回响着“感染破伤风,感染艾滋……”

谢逢显然很满意于对我的恐吓效果,决定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。

他慢慢走到我面前,摸了摸我的头,温柔地说:“而且,我也不想你以后后悔。”

“闻落,你真的有那么喜欢杜锦年吗?”

我尚且惊魂未定,突然接收到这个问题,霎时间有点迷茫。

我真的有那么喜欢杜锦年吗?

4

我对杜锦年的心动始于高三开学后一周。

那天班主任在讲台上给我们开高三动员会,我困得紧,趴在桌上算谢逢走了多少天。

临近高三的那个暑假,谢逢的爸爸出轨了,他妈妈一时想不开上了吊,等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咽了气。

我和谢逢补习班下课回家的时候,救护车已经把人拉走了,谢逢的爸爸蹲在门口,抱着头痛哭。

我妈拉着我和谢逢回家吃饭,也不敢提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整个饭桌上,气氛压抑得可怕,直到谢逢一言不发放下碗筷,站起来朝我妈鞠了个躬,然后揉揉我埋在饭碗里的头。

他回家了。

等我反应过来赶过去的时候,谢逢已经一拳把他爸爸打趴在了地上。

谢逢红着眼,看到我来了,还是收了手。

我也哭,拽着他的袖子把他拖出去,最后演变成我在谢逢怀里哭得稀里哗啦。

“你,你别打他,他,他也是你爸爸啊……”我蹩脚的安慰起不到任何作用。

现在回想起来的我,实实在在把自己骂了好几遍。

倒是谢逢,突然冷静下来,他对我说:“闻落,我准备走了。”

我鼻涕还没擦干净,就着他的t恤擦了一把,呆呆地抬起头:“你要去哪?”

谢逢说不知道,但是他不想再花他爸的钱,他觉得恶心。

谢逢走的前几天,一直住在我家,白天趁他爸不在家回家拿他妈妈的遗物。

他收拾行囊离开的那个早上,我还在被窝里和周公聊天。

迷糊中,他摸了摸我的头,他说:“小闻落,我走了。”

我以为他还是去收拾东西,就没太放在心上,嘟囔着回他:“去吧,回来给我带一笼生煎,要刚出笼的,底脆脆的才好吃。”

谢逢貌似笑了,“好,但是以后你得自己起来买了哦。”

我翻过身去,还不忘刻薄他:“你就是不想给我买。”

后面我就沉睡过去,隐约听见他说:“我想的。”

等我醒过来,谢逢已经走了,我妈从厨房端出了一笼生煎,说是谢逢临走的时候折回去买的。

我哭着把那笼生煎吃掉了,因为我以为谢逢不会回来了。

谢逢走了之后,我一直没有收到他的消息,每天早上上学的时候看看日历,划掉一个日子,等于谢逢离开又多了一天。

本来,他在的时候我常常嫌弃他,但是他一走,我身边的座位空了。

有时候一回头对着身边说:“晚上去打绝地求生吧。”才发现,身边空落落的,然后我心里也空落落的。

杜锦年的出现刚刚好转移了我的注意力,因为他实在非常长在我的审美点上。

那段时间班里突然很流行张嘉佳的《从你的全世界路过》,而杜锦年简直就是山间清爽的风本风。

我记得他在那个闷热的下午,推门而入,嘴角衔笑,眉目如画……

每当我这么回忆他的时候,谢逢都会嗤之以鼻,并且声讨我:“果然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,那天我明明给你打电话了,你也没告诉我。”

的确,我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了一下午,直到晚上接到谢逢离开后的第一个电话时,我还沉浸在怀春情绪中。

“闻落?”谢逢声音久违地从电话那头传来。

我一惊,看了看座机上的来电显示,“狗谢!”

“不错,还没忘记我的声音。”他欠揍的笑声不出所料地传来。

“你都走了47天了,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!为什么连个电话都不打!”

他好像有点意外,破天荒地结巴着说:“你,你掐着日子吗?”

我知道他看不见,但还是翻了个白眼,“是的呢,我算着日子;等你消失两个月,我就把你给忘了!《秒速五厘米》懂不懂?”

我一肚子的话要跟谢逢说,比如他好不好,现在住在哪?比如他什么时候回来?

比如我遇见了杜锦年。

可是他还没说到两句,就匆匆要挂电话了,因为电话那头已经有人催他去干活了。

5

杜锦年是从北京回来的,需要在我们这里念完高三再高考。

他被安排坐在我的前面,但我从来没有敢和他说过话,我只敢看着他挺得笔直的后背,偶尔在班上对视上他的眼神,我都会怦怦心跳好久。

其实要不是谢逢走了,我还真不会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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